古时候有个禅师去世了，别人问他徒弟“ 你师父去兜率净土，还是去常净光净土？” 徒弟说“东家做牛，西家做马。”，唉呀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“东家做牛西家做马”，就是到那个畜生道里面去了。
按一般的人说法，这徒弟不是骂他师父吗？说他变成畜生了啊。
在禅宗里不是这样的，“东家做牛西家做马“，这是任运自在啊，畜生道也好，地狱也罢，来去自如；无论应化身还是报化身，在那一个世界或哪个净土的归宿问题，这已经都超越了；就是不受这些所缚，不受这一些观念，概念，挂碍所束缚。这是“永超碍无碍，受用身心世界”。
当然，也有人认为徒弟会不会说大话了，真能这么潇洒自在吗？这得多高的功夫啊。
不过，由此也看出他这个徒弟还是很厉害的，就是没亏先人，答得很透，见地很高的。
